了一桌子,自己戴的眼镜上也被溅上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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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湫一文质彬彬的儒雅男士硬是在人前被逼出来一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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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湫抽出纸巾擦拭着眼镜上的水渍,“禹先生,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如思维上跳跃性,你和安先生真的十分相似,我对安先生的欣赏是出自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人和事去努力争取的坚定态度,这种欣赏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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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陡然换了副神色,绷了一晚上的冰山脸终于融化,镜片下的眸子也变得柔和,唇角的笑意也漾开了:“郑先生,男人真的没什么好喜欢的,真的,特别是长得漂亮的男人,看着让人不放心,实际也不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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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湫不解禹琛这突如其来的话是何意,但他也不是傻子,禹琛对安南的意思尚且不明,但安南对禹琛绝对是一往情深,他大脑以直男思维短暂思索几秒,双重否定表肯定,禹琛刚才用了双重肯定,是表否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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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先生的意思是,男人没什么好喜欢的,但安先生的漂亮是让人喜欢的?”池湫是个标准文科生,先从理论上理解了下这话,他重新戴上眼镜,也看清了禹琛镜片下占有欲十足的眼神,这让他起了想试探禹琛的心思,“安先生确实漂亮的很让人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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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站起身,看了眼去洗手间的安南,转身直接打断了池湫的话:“我的意思是,我和安南还有事情没掰扯清楚,你喜欢也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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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湫没想到他随意的试探竟然憋出来个大的,虽然禹琛的回答云里雾里,但这禹琛这占有欲还真是强大,池湫心里直道基佬的世界真是可怕,他这直男还是躲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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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又多管了一回闲事,这俩人就应该锁死,不然这俩人几次三番的来找自己还不知道得折腾多久,于是他还是和禹琛说了安南和他喝酒喝到胃吐血只为了拿到那条项链的事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