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坦诚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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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一种的情况可能性更大，但傅妧却无法说服自己，用慕三千的性命去赌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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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出声阻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然走进了对方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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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布局，也未见得多么精妙，只不过对人心推算的太准确罢了。或者说是，布局的人太了解她，也太了解元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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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要用什么交换她的性命？”元灏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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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妧能感到他灼热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身上，也很明白他期望的回答是什么。假若肯交付自己作为代价，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只是……如果这样做了的话，连她自己也会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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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平静道：“好，那你杀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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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灏扣住她肩膀的手渐渐滑落，半晌，他才颓然道：“我明白了，之前你的一言一行，不过是在敷衍我罢了……可笑的是，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把你我逼迫到这个地步，我还会愚蠢的相信你会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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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妧，你真是厉害，每次都能给我一点希望，然后再亲手扼杀……”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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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这么痛苦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她平静道，“人就像是流动的水，怎么可能一成不变，你执意要抓着过去不放手，所以痛苦的只有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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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回來找我，为什么？”他几乎声嘶力竭，“你知不知道看见你的时候，我有多高兴，我本來已经打算放弃了，但是你偏偏回來了，还说是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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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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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灏猛然扑向一旁的桌子，把上面的杯盘摆设都一股脑地摔了下去。这种疯狂的举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正殿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砸碎了之后，他才踏着一地碎片的残骸向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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