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召南的胸口被轻轻附上一层塑料纸,堵得他喘不过气,游景的话是小小的碎石,聚集在一起,投掷过来让他很痛,游景怎会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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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确信,不可能说出来。你和陆樵分手我很开心,开心得有点忘乎所以,你告诉我,这不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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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太苍白,陈召南抗拒用语言表达他的真心,太廉价、太不可靠,游景不是随便用语言搪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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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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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突然,早该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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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不说这些,” 游景说,“等结束旅程,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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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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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口渴难耐,视线模糊了一瞬,又即刻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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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宽广枯黄的戈壁从眼界无限蔓延出去,一片茫茫的沙石,夹杂几抹绿,生长着一团一团的骆驼刺。公路被黄色的线分为两半,几百米前出现一个长坡,公路像升起来,与苍蓝的天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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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呈圆润的曲线,永远看不到尽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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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仅有寥寥几辆车,荒凉从眼前移到心上,同时又觉得畅快,像在世界最远端无人的地方,没有闪烁的信号灯,也没有拥堵的路口和横穿而来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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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见游景醒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还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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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稍微破了音,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他扭了扭头,脖颈间传出一阵骨头摩擦响动的声音,看起来神色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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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空气干燥,陈召南捏了捏鼻尖,说:“因为车少,反而得集中注意,走神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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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拿起身边的保温瓶,是早晨在乌鲁木齐装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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