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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出可可托海,气温升了上来,陈召南脱掉衣服,甩在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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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方向盘,露出结实且白的小臂,新疆这么强的紫外线,他没怎么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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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新放了薰衣草的香囊,紫色颗粒的干草,挂在内后视镜上,车内有淡淡的花香,消除了之前不好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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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在副驾摆弄街边买来的英吉沙小刀,淡金色的刀柄,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和花纹,没有开过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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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看着刀,说:“小时候我妈会放一把小刀在枕头下,用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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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好像有这个说法,不过在睡觉的地方放刀,总觉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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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想了想,回忆起童年那把充满锈味的刀,儿时贪玩拿出来,总觉得很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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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兵回来时送过我一把军刀,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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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盯着刀刃在阳光下的弧度,刀背右上角有银色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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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游景颔首,“你放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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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这个。只是想起来你送我刀的时候,我很开心,不是因为刀,是因为你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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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将刀插回刀鞘,手贴在窗玻璃上,像抚摸过了戈壁,裸岩被太阳照得似乎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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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召南继续说:“小时候我妈把我养得太好,之后她和我爸离婚,没人管我,我有时候挺任性,想要的东西就有点固执。我总瞧不起那些公子哥,其实我自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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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是笔直的、平整的公路,天蓝得没有云。陈召南踩着油门,朝前方一直开,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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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只是依赖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现在不够了,只待在身边好像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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