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品尝到自卑,前二十多年极少体验的自卑,这一刻沉重地鞭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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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有些无法直视隋辛驰的眼睛,他想抽烟,此刻,许多支烟。幸好隋辛驰出去接电话,晏山留在茶室,抽了两支烟终于缓过劲来,隋辛驰没有再回转来,晏山用茶室的电视看了几部喜剧电影,但没怎么看进去,只是希望有很吵闹的声音把空间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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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透出亮光,晏山感到困倦,回房间睡到中午才起,包包和小安的房门紧闭,大概也还在睡觉,谭兹文和隋辛驰的房间门敞开,床上没有人,晏山听见谭兹文在厕所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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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辛驰也不在客厅和院落,晏山走到湖边去呼吸新鲜空气,竟看到隋辛驰和应淮站在湖边在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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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争吵,毋宁说是应淮一人的崩溃、歇斯底里,晏山不用走近都听到应淮用又尖又沙的嗓子吼叫,额上的青筋一根根弹起来蠕动,好像钢丝,会随着他的用力断裂,而隋辛驰一如既往平静,只是看着应淮,像观赏一场并不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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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被应淮的模样惊到了,犹疑着没再靠近,但两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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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辛驰的神情终于展现了一丝波动,他夹紧了眉心,对晏山说:“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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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觉得现在走就像是逃跑,也像是在心虚,所以他就像被钉在了原地,迟迟忘记了动作,总之没有听话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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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淮指着晏山,说:“我说了让你离他远点!远点!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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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蓬乱得像一窝杂草,嘴唇毫无血色,两个深陷的眼睛下吊着青黑的眼圈,又是一副狰狞的表情,十分惨不忍睹,狠命地跺脚,瘦薄的躯体像无力再承受体内能量,可能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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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说:“应淮,你冷静一点吧,我又不是什么病菌......靠近我也不得病,你急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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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辛驰看了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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