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前面支起了火炉,上面煨着一壶滚滚的热茶。但热气又传不到后面来,晏山冷得搓耳朵,哈出白色的气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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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问老余要了一张宽大的毛毯,缩进椅子里,又问隋辛驰冷不冷,他的感冒才好不久。隋辛驰点了头,于是晏山分他一半的毛毯,他们因此靠得很近了,但没有触碰到对方,毛毯中间空空地陷下去,一道沟壑。飞行员乖巧地趴在隋辛驰的脚边,它也亲近了他,他用一只手挠骚它的下巴,它舒适地摇尾,最悠闲的就是飞行员,除了吃睡,就是被不同的人变着花样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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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山被温暖折服了,有些困倦。此前他连续几天轻微失眠,闭了眼翻来覆去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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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谭兹文一次电话,说康序然最近频繁找他喝酒,每次总喝很醉,醉了就念晏山名字,最后开始哭闹,哭得谭兹文没有半点办法,任何安慰都不管用。谭兹文是知道内情的,康序然肯定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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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谭兹文是外人,无法说清谁的对错,只是让晏山至少给康序然打个电话,他撂下一句不联系不算负责,在康序然看来,这像变相的提分手,他承受不了,崩溃是难免的。看来在康序然的讲述里,是他受了莫大的委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