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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一手拽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你别当我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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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怀里的银杏大概是被吓到了,从叶瑜怀里跳下来,躲回猫窝里。就像是看见爸爸妈妈吵架,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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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只是咬牙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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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年从衣柜里抽了一根皮带过来,把人拽到沙发上,按住他的背。折了折手里的皮带,他捏住手里的皮带,“不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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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挽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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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把脑袋埋在抱枕里,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一股咸味呛进口腔里。更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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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许斯年扬手抽了一记皮带在他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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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用皮带打过他,每次他犯了错,都是很正式的用尺子,或者用手给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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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只觉得像是滚油浇在自己的身上,滋滋的冒着热气,又烫又麻的只让他想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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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一记抽下来,“不走!就要承担你交白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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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给我交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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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和我商量!”他每说一句就抽一记在他的身后,很显然是真的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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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把脑袋埋在抱枕里,呜咽瑟缩里一阵,却没有躲,没有逃。他怕自己动一下,哥哥就会把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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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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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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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趴在那里,承受着自己该承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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