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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的太阳晒得人眼晕。
老者喉头哽了哽,才说:“罗贤侄你怕是有些误会,我家三郎行事,整个海陵无人不晓,乃是有古君子之风,怎会做出过殴妻之事?”
“啧”是罗庭晖嗤笑了一声,“古君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开酒楼的读书少,不知道那些‘君子’里也有杀妻砍妾的货色?*”
低头一撩袍角,他换了个姿势坐着,又慢悠悠地说:
“看来我跟你们讲理也是多余,既然我九姐的腿断了,陈进学的腿又何必留着?来人。”
大汉们齐齐看向他:
“听东家吩咐。”
手指一抬,歪坐的年轻人遥遥指了指陈进学。
“先断了他左腿。”
“是!”
七八个汉子个个膀大腰圆,布衫裹着的肩膀头儿快赶上陈进学腰粗了,一拥而上就把他从人堆里撕了出来。
两三个汉子将陈进学牢牢压实在地上,娴熟非常,一看就是杀惯了猪羊的,另一个年轻些的汉子在左右端详了片刻,将一把椅子拎起来掂了掂。
“东家,这椅子是榉木的,还算有些分量。”
罗庭晖点了点头,这汉子立刻把椅子高高抡起,瞄着陈进学的一条腿就要砸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
陈族老弓着腰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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