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本家兄长,也有一手好厨艺,今日正好定菜,请他来一起参详。”
罗守娴用脚勾来一条长凳,往自己身边一放:
“兄长过来坐着听吧。”
她拍了下凳子,继续看着面前的厨子们:
“蒲菜大玉的白,木耳烧肉的黑,还有乌饭的青。觉得哪道菜想不出花样儿,现在就一起说了一起想,明日每个人都要出新菜,老规矩,试菜的时候被选上的,这个月多一两银子。”
听见银子,孟大铲连忙回神,就见排在自己爹后面的二灶已经开口了:
“东家,蒲菜大玉是鸡汤烧蒲菜,想要显出白,那鸡汤的油是不是就得去了?我倒觉得不如换成素汤,蟹粉烧豆腐和红烧肉,都吃着容易腻,清爽些,也能解了热气。”
孟大铲立刻在心里盘算了起来,要是蒲菜大玉改了素汤,那别的菜就能用更好的料了。
善吊汤的三灶反对:“素菜荤做是祖传的规矩,换了素汤哪能显出咱们的贵气?”
又有人说:“现今的蟹还没肥,蟹油也难得,咱们预订的渔船能日日送来吗?断料了怎么办?不如换成烧虎尾,还是三黄之一,正和了节令*。”
罗守娴静静听着,见其他人都点头附和,她缓声说:
“七味斋端午也出了二两银子一桌的席面,做的就是烧虎尾,他家收好长鱼,比别家一斤贵五文。
“也不止七味斋一家在收拢市面上的好东西,今年端午,黄鱼的价格也要更贵,因为好几家酒楼也都像咱们盛香楼一样依着时令出新菜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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