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用得起的,但对于元朗递过来的金牌,倒还是老实不客气的接了。
接牌时,发觉元朗的虚影手臂已是很淡,想来是如他自己所说,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由颤声道:“师兄,你怎么了!”
元朗展颜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师弟,我就要走了,临别时,师兄也没什么东西送你,这颗舍神就当是我的见面礼吧!”
音落,我的手心突觉温热,而元朗在我面前再无了丁点影迹,完全没入了这虚空,只余我的一声“师兄”在空阔的议事厅里层层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