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热,此生跳荡不已的心此时紧紧和他隔着血肉融合。
“将夜,我一直记得你的声音。”她突然说。
“余姝,我一生都会记住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忘了我的名字。”他拥的更紧,挤进黑暗被子下安抚她颤抖的情绪和双肩。
“余姝,我一定能治好你,我也一定会,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下。”
回到六号别墅,下了车的他依旧不愿松手,用完好的胳膊托着她去往二楼,经过沙发时她转眼看了看,那个肮脏的地毯已经被换下。
“我明天要去北京吊唁,你和我一起吧,顺便去看看爸妈。”他将吹好头发的人儿放在床上,在床头一堆色彩鲜艳的娃娃里选了她最喜欢的拿过来,“熊猫哦,我知道宝宝喜欢。”
“吊唁谁?”她接过娃娃,拉着祁将夜一起躺在被窝里,“我爸妈在公墓,骨灰盒上不了飞机,来西安前还是父亲的同事帮我带到了北京。”
“一个德高望重却中年失独的民生法官,我读研时的导师之一,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为普通群众鸣不平。多年前他的儿子在国外意外身亡,师母同年伤心过度自焚,老师今年也在睡梦中心脏骤停了。”他把玩着她的手,嘴里平静的诉说一切非意外遭遇。
“可以啊,我们一起去。”唯点了点头应下,额头抵在他滚烫胸口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祁将夜无奈的揉揉她的额头,在寻常的夜里揽着她的腰一同睡去。
梦里见,我的爱人。
他知道她不爱坐飞机,两人提前几小时出发坐了麻烦还耽搁时间的动车,五小时后到了北京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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