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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瓶瓶罐罐和木架被打碎,薛天纵在三楼绕了一圈继续进行扫射,他靠在拐角处看着烛火的影子一动不动,半晌后才发觉两人已经死亡。
顺着尸体翻找一圈,他终于找到那个随身携带的干扰器,小小的东西硬是将他方圆百里信号进行干扰,他坐在尸体上连忙进行破译,复杂的代码和线条看的他也一阵头疼。
飘进来的大雨洗刷着他身上的血气,刚进行破译一半一发坦克滑膛炮便带着火星朝着古堡射出。
薛天纵弯着腰拿着干扰器果断转移至地下地窖,在一阵酒精熏陶里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看着手边干扰器系统被成功破坏,自己的精确经纬度被传给官惠才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后来在发生什么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在重度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了直升机撕破天空和一道焦急的声音。
再次睁开眼,他回到了多伦多的大平层内,距离古堡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多礼拜,后腰的疼已经化为一处淡色伤痕,肩胛骨的伤也已经处理好。
他刚拔掉针头起身换好衣服,还未来得及饮下一杯百加得静书便进来从身后抱住了他,“不要再丢下我了,天纵。”
薛天纵漠然,那种情况下带个女人就是个麻烦,只会让他分心。
不过他还是转身给予她一个安慰,“好。”
稍微休息后,他带着官惠继续出发去往薛锦鹤的老宅处理事宜,两人的皮卡后跟着的小货车上均是成箱美金,只要钱给到位,在坏的买卖也能制止。
同最高负责人见面后才发觉对方如此年轻,一看薛天纵墨镜下的眼便利索的带路去了地牢,自称是此处的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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