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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言,低头给余徽换好裤子又将他抱在怀里坐在桌前,余徽也很乖,看向薛天纵的眼里全是懵懂和茫然,从她怀里跳下来,掏出自己的书本给姐姐看。
时不歪头时打量着门口的他,时不时趴在她腿上把玩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要结婚了。”余姝揉着余徽脑袋问,“你怎么知道呢?”
薛天纵慌张一秒,眉头不可见的半挑然后放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是我情敌啊。”
“我饿了。”他走过来说,“出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暖热的大掌在日夜渴望的实体上抚摸,隔着衣料的温度滋养着他的内心,掌心的蝴蝶骨依旧是那样凸起,薛天纵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浅笑。
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而女人低着头看着桌上木纹,空洞的眼被余徽掏出的书本色彩填补,伸手拿过余徽的每一本新书在扉页写下他的名字,小一班,余徽,附带一个简笔笑脸。
小班的书很少,整理好书本时转头看着薛天纵只剩下烦躁,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洞悉她的一切,更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别扭的关系会出现在自己人生中。
祁将夜和她也算和平分手,而薛天纵根本就没有开始过,从始至终都是一种,被迫的,屈辱的,以她软弱的性格和形象作为切入点的肉体精神双重折磨。
他带着最美好的开始强行参与她的人生,然后高高捧起,重重摔下。
现在重新看他那张脸,完美无缺,无与伦比,潇洒英俊的成功人士。不似初见那样张扬明媚的sliver,成熟的男人,身上有一种颇为沉重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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