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挨了。
于是宋时欢弦眦欲泣,“父王,您说话不算话。”
“哈?”
宋裕身体一僵,拉扯伤口带来的痛感让宋裕忍不住龇牙咧嘴。
他说过啥话了?
“进宫之前您说过会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宋时欢控诉道,“现在却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屋子里。”
宋裕脑子有些转不动,他怎么不记得他说过这话了?
宋裕又思考了几秒,才艰难的朝着宋时欢露出一个略显卑微的笑脸,“那本王就在窗户这里看,行不?”
宋时欢无语。
......
“父皇,儿臣绝无结党营私之心。”
太子忍着痛意,气息奄奄的开口。
听到结党营私四个字,继后心尖微颤,跪在了地上。
继后如今也年过五旬,有元祐帝的爱重,在宫里向来都是被敬着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皇上,臣妾敢以性命担保,翎儿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倒是护着他。”元祐帝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接着打,再打十板子,此事便作罢。”
这十板子,是元祐帝对继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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