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认您为主。”
屋内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尤其是管家,连牙齿都在打颤。
张伯,怎会如此大胆。
宋裕紧握双拳,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拳砸向张伯。
“纵使王爷生气,我......我也要说。”张伯咽下血水,“您整日只知喝酒玩乐,纨绔之名天下皆知,只需用一个辱没皇室的罪名,整个秦王府都要陪葬。”
“不可能!”宋裕目眦欲裂,如同一只困兽。
“郡主越出色,您就越护不住郡主,反正郡主早晚......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帮人做点事,收点好处有何错?”
张伯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本王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宋裕只觉得眼前模糊,张伯的话像是寒冰一样凿着他的身骨。
彻骨生寒。
“四个王爷......只有您在朝中无任何官职,身后无......无任何党羽。”张伯竟笑了出声,“孤家寡人一个,王爷,你枉活了三十多年。”
“所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骗本王的?”
“对......我就是一枚......暗棋。”张伯最后看了宋裕一眼,“任务失败......我该自尽谢罪。”
说罢,张伯便没了气息。
宋裕转身,声音薄凉,“拉去乱葬岗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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