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孤怎么会不喜欢你。”
可宋时欢打定了主意不愿善罢甘休,她要把现下她和父王的处境完全暴露在元祐帝面前。
脸上的悲伤更浓烈了几分。
“生辰宴那天,我被东宫厌弃。”
“幸而有父王庇佑,可后面父王却因为我挨了板子,我替父王挡了一板,在床上躺了月余。”
“秦王府的奴才欺我年幼。”
“我外出闲逛却险些被徐家妾室拿鞭子毁了容貌。”
“想看看王府的铺子却发现都被歹人占据。”
“又在进宫赴赏花宴的路上惊马。”
“为了进女学,我刻苦读书,父王说女学除了读书还要有才艺,沈夫子教我抚琴,却被三叔四叔讥讽,父王又因我险些被扣上不孝不悌的罪名。”
“而几个时辰前......我收到的女学学袍里竟然还有软针,若非婢女发现,我的手半个月就不能写字了。”
宋时欢泪流满面的看着元祐帝,“皇祖父,为什么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和父王身上?”
“软针!”
元祐帝又心疼又愤怒,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秦王府的处境有多艰难。
以前宋裕只会嘴硬,在元祐帝心里就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混账。
哪里能同处境艰难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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