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喊一声母亲也不委屈。
但她前世也活到了28岁,年纪不比眼前人小多少,哪怕心里认可,这会儿也张不开嘴。
小小的人儿板着脸,瞧着特喜庆,许荷花好笑之余又解释了句:“带你去屯大爷那边过过明路,顺便把头发剃了,路有点远,你身体虚,抱着你更快些...”头发必须剃了,这孩子不仅瘦,还埋汰,方才她都没敢给她盖新棉被。
还不待许晚春回话,跟着一旁的许兰草已经赞同了起来:“是得剃了,跟枯草似的,还有虱子。”
许晚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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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闺女没了记忆,路上,许荷花一直给她说屯里的情况。
而得到不少信息的许晚春,总算不再是睁眼瞎。
比如,许家屯不算小,拢共有八十几户人家,大半都姓许。
屯大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能耐,年轻那会儿跑商、打鬼子,啥厉害干啥。
哪怕前年因阶/级/划分,关了县城里开的‘许家烧锅坊’(卖酒的),依旧是屯里最威望的存在。
屯民们有啥事都会找他。
许晚春前世是南方人,对北方的文化不太懂,听着还挺有意思。
当然,不止耳朵听着,眼睛也没空闲。
屯里比她预想的还要穷困,入目所及之处,大部分都是泥草混合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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