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血。
想到这里,许敬军追问:“苏妹子能治不?”
这话一出,屋里十几个男人全都安静了下来,有怀疑,也有期待的盯着苏楠。
这厢,苏楠已经翻出干净布料,并将之盖到了刘大河的伤口处,压迫止血,顺便检查有没有伤到骨头,只分心回了两个字:“能看。”
撂下这句话后,她想了想,又团起一块布叫刘大河咬着。
其实最好用生川乌、生草乌捣碎了敷在伤口处麻醉,这样处理起来病患就没那么疼。
但这玩意儿容易导致皮肤灼烧或者中毒,她医术没有丈夫那么精湛,用量不好把控,还是算了,就是人得吃些苦头。
思及此,她又看向屯大爷:“我走不开,得找人帮我煎药,伤口必须清洗。”
许敬军一口应下:“妹子你说,我来煎。”
苏楠:“要30克金银花,10克蒲公英,4碗水熬成1碗端来。”
许敬军识字,但抓药真没试过,本能紧张,说话也磕巴了起来:“啥...啥?妹子你再说一遍。”
这是最简单的药理,为的是减少伤口污染,这个时代可没什么破伤风疫苗。
救人如救火,一直没说话的许晚春顾不得旁的,撂下句:“我来。”便提起戥秤直奔存放金银花跟蒲公英的抽屉。
无奈她身高不够,又拖了个凳子踩着往上爬。
然后在所有人都惊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