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就算能接受,也要去县城,甚至市里才行。
曹秀并不因对方不懂药理而敷衍,将事先配好的药先给了病患母亲,叮嘱她如何煎服后,边往外拿银针消毒,边仔细说起病情。
无奈许青山听得稀里糊涂,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屯大爷许敬军。
许敬军也不懂:“曹大夫,能再说一遍吗?咱们都没听明白。”
曹秀将银针插入足三穴,似显摆般:“我给孩子施针缓解疼痛,让桃花儿跟你说罢。”
这是考验,许晚春明白,却不胆怯,对上几双或问询,或怀疑的视线,细细解释了一遍。
旁人依旧听个半懂,但正在施诊的曹秀却翘起了嘴角。
见状,一直关注着的许敬军眯了眯眼,两三个月前,刘大河腿被野猪顶穿那次,他就觉得荷花捡的女娃聪明异常,如今看来,的确不是错觉。
这娃娃只要不长歪,将来说不定能去城里当个护士,那可就体面了。
想到这里,许敬军忍不住暗暗羡慕...若是他捡到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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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施完针、喝了药,病患的症状有了明显减轻。
收了诊费,曹秀就叮嘱起注意事项与饮食调理。
待许晚春将药箱整理好,两人便起身往外走。
儿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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