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少了我们外加没有订单,非常生气。”
“所以左思右想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想要跟我们发泄一通,就以工资为要挟,想让我们回去做事,特别是让我回去。但我不愿意回去,就说要扣我,那个月的工资不会发给我。”
“说来说去就是这么点事,心胸狭窄!”
“你们的工资全都扣?”
“对,他话是这么说的,说全都让我们给扣了。”钟厂长有些无奈。
谁能想到当初一起办厂的时候关系挺好,现在却反目成仇了。
现在双方的情分已经没有任何一分了,说什么都没用啊。
陈兴邦也有些头疼,这个黄正还真的是个脑子有病的家伙,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在陈兴邦看来,所有的资本家以工资为最后的要挟,都是极其下作的手段。
可他也很明白,这其实是很多人的手段。
“那现在怎么办?”陈兴邦发问。
“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反正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呢,刚才我们大家还商量了一下,寻思着要不然哪天我们一起回去直接去厂子里找他,要是他不给我们钱,那咱们就去他厂子里闹事。”现在的钟厂长看起来有些生气,可也有些无奈。
“这不是个好办法,你们虽然说是葛坳镇的人,但他也是,而且他在那边的人脉比你们要大的多,真要是闹起来,他甚至还能找着你们的错处,能不闹就不闹。”
“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呀。”钟厂长苦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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