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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说说吧,如果有什么不对,还请上级批评。”自从国外这一次任务归来,吴建军在朴石面前越来越注意自己的态度和言辞,因为他发现原来以为的老猫,非但原来是只老虎,而且是头经验丰富的老虎,并且岁月似乎没有拆断他的爪牙。
“白墨本来是说不再为政府服务的了,但来到这里他没有再提起这一点,也许是因为他明白了,他不可能脱出政府的掌控。因为他知道太多的事情了,他的能力和头脑,也不允许他脱出掌控。就象拳手的双拳是凶拳一样,白墨的头脑本身就是凶器,何况他还有坚韧的毅力和不屈的斗志。”吴建军说得很慢,似乎在选择每个字词。
朴石点了点头道:“这个比喻不错,继续说。”也许他的鼓励让吴建军有点激动,为了平息这一点,吴建军拿起白墨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所以他没有再提,因为提了也没有用,所以他就只能安于现状了。”
“就这样?”
“我只想到这么多了。”吴建军谦虚地回答。朴石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吴建军,他的眼神里有所不同,如果说在白墨和吴建军的面前,朴石有什么不同感觉的话,那么只能说是眼神。
望着白墨时,朴石明显如同一个画家见到别人的佳作,那是一种认同的欣赏;但望着吴建军时,却不是这样,那是一件自己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艺术品,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成就,就算这件艺术品上的瑕疵,也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他对吴建军说:“他对书桌的问题,你注意到没有?言下之意啊!这年轻人,不简单啊,合适吗?瞧,他没说不合适,也没说合适,因为他知道,不论合适不合适,都是摆在这里,他左右不了,所以他把问题抛给我了,而在我告诉他,这是必要的存在时,这是你动摇不到的根本时,他不问下去了,他不问这书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这书桌一定有别样的意义我才会把它摆在这里,但他就是不问。因为对他没意义。摆这张书桌也好、摆那张书桌也好,对他而言,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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