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神志不清了,可如此,手上的笛子仍是没松,嘴巴微张着,时不时吐出一两个字来,仔细听着竟是像孩童般的呓语:“哥哥......哥哥.......难受.......”
婢女叹了口气,只将林旻翻身过来继续弄着,用帕子擦拭了一遍后,那红斑才看着不那么渗人了些,今晚睡上一觉,明早虽然红斑不退,但起码身子能撑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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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码字到一半就撑不住睡着了,抱歉,这本来应该是昨晚上的,就当我欠了一更吧,看什么时候有空补起来(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