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吸溜吸溜,把粥扒到肚子里。邵普放下碗筷。邵勇接连吞了两大口,总算没被落下。
六嫂进来收拾碗筷,倒了两碗热水,摆到哥俩面前,自己过西屋去陪孩子。屋子里只剩邵普、邵勇哥俩儿。虽然是哥俩,可按照官面规矩,还是邵普先开口:
“又听到了啥?还是又想到了啥?捡干的唠!”
“也没啥正事。”
邵勇当了队长,长了心眼。他可不想六哥把自己当成炮筒子。也许自己听到的,六哥也知道。如果六哥不爱听,自己就要巧妙地把话顺溜顺溜,自己虽不能嘴巴抹蜜,起码别像辣椒水呛了人家的肺管子。
“没啥正事?没啥正事,你老十三能黑灯瞎火地跑俺这来,就为蹭碗掺了无粮淀粉的棒子粥?”
邵普的一双鹰眼盯着邵勇看。邵勇能感受到,有两道寒光射进自己的骨头里,不禁后背一凛。
“我听说有些人家,这掺了无粮淀粉的棒子粥,也喝不上溜了!”
迎着邵普凌厉的目光,邵勇鼓足勇气,轻声回。
“俺听说了,现在胸口,也像压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邵普的目光柔和了,眼睛里蒙上一层秋雾,是忧郁?是愁烦?没人说得清。
“能不能再向公社打个报告,把春季的救灾粮提前拔下来?”
邵勇试探着问。
“这个法子,大队不是没研究过,可公社的态度也很坚决,困难要俺们南大洋自己想办法尽力克服。俺讲上面讲,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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