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仍亮着。楚红拔掉针头之后,实在没有力气出去关灯,还好季云衿帮她锁了门。她睡到半夜醒来,发觉身上衣物全湿,屋内屋外所有的灯都亮着,微信遭到消息轰炸,几乎全是季云衿发来的消息。看着消息通知的红点,楚红将季云衿设为免打扰,脱掉湿透的衣服,继续睡觉。
季云衿辗转到早晨天亮,换好衣服,下楼买咖啡,这次不为装逼,她买了热拿铁和便利店的鸡肉包。
出租车停到小巷口,季云衿说服自己只是路过,从这里走到学校只需要十分钟,只是路过——就算是关心也很正常,楚红或许是因前天赴宴衣衫单薄才会生病。
路过的时间太早,巷口路灯尚未熄灭,泥泞的行道路只她一个人的身影徘徊。卷闸门还是昨夜上锁之后的样子,她向楚红打去语音电话。
听见对方沙哑朦胧的声音响起,季云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今天怎么样?”季云衿蹲在门外小声问道。
楚红问她是谁。显然还没睡醒。
“是我——”季云衿站起身∶“我在门口。”
卷闸门拉开的时候,楚红的眼睛微微闭着,身上只披着一件长睡袍,不等季云衿完全进来她就转身回到床上。
季云衿犹豫着,从里边锁上玻璃门,跟着楚红进入卧室,将手里提着的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寻常探病一样问她有没有再发烧。
楚红解开睡袍腰带,赤裸着身体钻到被子里∶“来太早了,我还没开门。”
“如果你想,也可以。”
她是故意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季云衿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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