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妾为你父皇的妾室,操办殿下的婚事虽不合礼制,也说得过去。”
“若后者...”
覃如葱白的指尖抚平陈玄卿衣领处的褶皱,“我不允,殿下难道就不娶妻了吗?”
在陈玄卿的沉默中,她弯了弯唇角,眼底闪着疏离的锋芒。
“愿意对殿下付之真心,自荐枕席的人那么多,殿下又不是非妾不可...”
她既然不强求陈玄卿干干净净,那他也不能逼自己真心相待。
“一场露水情缘罢了,何必互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