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落苦着脸,晃悠着脑袋,她什么都不会啊。这时代又没有街可以让她好好逛。
绣荷包好了,反正这时代应该满流行的。伸出的手,在看到手指那道划痕的时候就放弃了。
风,夹杂着暑气,吹过廊栏,拂过偏厅,引出淡淡睡意。花连落半倚着窗台,看着外面微风浮动的树叶,无聊的想着礼物的概念。
“棨月,探子来报,祭雅正在往我国来。”端坐一角,临末握着茶杯悠闲的说着。
“现在在哪?”为什么会来?
“刚出发没几天,冲着磐王妃来的。不过,我想他也只是大概知道吧。”没想到,那个祭雅会为了个女人,原本悠闲看戏的他,那么快解决了页楮,在还没收尾就即刻赶往她在的地方。
“是吗。”低垂的眼,坚定而残忍。
“你不会让祭雅把她带走的吧。”眼前这个人,似乎更疯狂呢。
“对了,棨月,她知道你母后的事吗?”说实在的,即使是以命换,还是有女子争先恐后的往他怀里钻吧。
“不知道,我不会让她知道。”吸取母亲生命的鬼之子。
“你太在意了。”
“你不在意。”斜眼看着说风凉话的人。
“啊,哈哈,当然不了,我该回去了,告辞。”咧嘴笑着,鸵鸟似的离开书房。
看着讪笑着离开的临末,眸色,未变分毫。习惯,已成自然,对于三不五时上演的剧情,早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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