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真可惜,要是哈尔滨的外国房子不拆,北京的四合院也不拆,这俩城市一中一洋,还挺般配的。”
他抓住我的手,一脸柔情,“就跟我跟你一样。”
前面的出租车师傅,透过透视镜,看了我俩一眼。我赶紧放开他的手,瞪他,让他收着点。他噘着嘴,一脸委屈,看着窗外,一会儿,他突然叫停车,拉我下来。
原来是这条街都是皮草店。
我这下乐了。在其他地方,貂皮是奢侈品,在东北,听说貂是必备品,冬天挤公交,一车的女的都穿貂皮。去皮草店看貂,才是真正的东北游呀。
郝泽宇还挺会安排的。
在北京,奢侈品牌的皮草,都跟艺术品一样,高贵得一点人味都没有。对比之下,东北的皮草店,特俗气的珠光宝气,成排的貂皮啊、獭兔毛啊,热热闹闹,家常地挨着。晚上人也挺多的,好多男的,领着老婆逛。
我跟郝泽宇耳语:“我觉得皮草店,就是你们东北的教堂。”
郝泽宇笑了。
我解释:“你看,店里的每个女的,都跟做礼拜似的,特虔诚地试貂。”
东北的导购也很热情,跟邻家大姐似的,我没说话,就把貂皮套我身上,我穿每一件,都把我赞得跟天仙似的。
我心里冷笑。在娱乐圈资深娱乐宣传人士面前,还给我玩这套。
郝泽宇也参与过来,拎着一件灰貂皮衣,让我试试。
我穿上之后,那貂皮跟长在我身上似的,大概我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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