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男人对你用心。”
“姥姥,你能保佑我吗?对我用心的人,能不能不换,就他一个人?”
“那我可管不了。”
“姥姥你可真没用。”
“但我能保证,只要你对他用心,他就对你用心,姥姥在天上,看得清,这是个好孩子,他把金子一样的心掏给你……”
我睡着了,耳边响起姥姥哄我睡的歌谣,小时候她老唱的,“锔盆锔碗锔大缸,缸里有个小姑娘,十几了?十三了,再待三年该娶了……”
〔六〕
睡到日上三竿,我被郝泽宇亲醒。挺浪漫的事儿,但我那嘴巴臭的,我都嫌弃。我迅速跳到卫生间刷牙,照镜子,我的脸已经肿得不忍直视——郝泽宇怎么能亲下嘴啊?
我收拾了一小时,妆发齐全地出来。郝泽宇正在接电话,我看着看着,迅速颓了。郝泽宇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好看,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我想起昨晚领头大哥说的,“你俩哪儿般配啊?”大哥真善良,还用般配这词儿,我俩根本就是人类形象上的两极。
也别这么想,也许我心灵美?想到这儿,我更难受了。我特爱背地里说人坏话,我心灵也很丑啊!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得过且过的我,在这个宿醉的早晨,自信心开始全盘崩塌。
郝泽宇不知道我内心翻江倒海,放下电话,带我出去吃饭。去了才知道,东北人口中的吃饭,还得喝酒。
领头大哥说得好,昨天喝得有点多,今儿再喝一点“透一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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