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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笑笑,不说话。
我拨了拨头发,一副万种风情的女特务样子,“老牛,要不要我使一下美人计,探探他口风——反正我是跟你站在一边的。”
老牛又踹我,“去死吧你!我就是更年期到了胡思乱想一下,好像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让你问这个的!”
我俩肉搏了一阵子,我笑得没心没肺的。心底却有个声音在接话:不然呢?老牛还是跟我生疏了,用一种嬉笑怒骂的方式。
老牛走后,我难过了三秒钟,马上又高兴了。老牛还肯用这种迂回的方法,说明他还是看中我们的姐妹情,嘻嘻。
想到这儿,我大笑了起来。我还是那个永远会往好的方向想的福子啊。其他人小变一下也没什么,只要我没变就行。
〔二〕
话说群众们一定挺惦记郝泽宇红了之后的生活。出门一万个狗仔跟着?不戴墨镜眼睛会被闪光灯闪瞎?早晨起来一开门十个大制片人顶着钱跪在门口求我们接戏?无数狐狸精穿着从胳肢窝开叉的红色丝绒旗袍勾引我家郝泽宇?
以上所有,全部没有。
生活还像以前那样,甚至我们有点闲。以前我们的忙,都用来找工作。现在我们的闲,都用来挑工作。
老牛定下标准:一线红星的待遇,才能配得上郝泽宇。
郝泽宇被弄得有点闲,我俩倒是多了很多谈情说爱的机会。在他家,郝泽宇咬着嘴唇,专心给我的脚涂指甲油。我正在看小孩们交上来的宣传稿,看得脸色越来越沉,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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