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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腿都软。”
“没有使用暴力。”邱翡之一副军师样,“我懂了,是那个药,还有,你偷亲他了,所以他就哭了。”
邱翡之晃悠在钟四季面前,“打了个响指,“一定是这样的,我分析的有道理吧。”
“嗯。可能。”看来真的是这样,钟四季对这药没了好印象。
第五天早上,钟四季又和邱翡之倾诉,他说徐梨海不哭了,但对他是拳打脚踢,大呼小叫,生气的时候不但挠人还掐人。
钟四季给邱翡之看被徐梨海掐出来的淤青和划痕,又很认真说,他虽然变得爱发脾气了,我探索不止的时候,精力充沛的时候,他往往停止了反抗。他妥协一般,又像自暴自弃一样,不断的迎合我,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成句,不成字,断断续续的骂我,可他一骂我,跟撒娇似的,不知怎么回事,他嘴角溢出唾液了,自己主动翻面,要求我亲亲,抱抱。
他累了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也很累,但会去浴室里调好水温,帮他清洗干净,有好几次差点走火,我还是忍住了。他迷迷糊糊会醒,嘴里说着什么话,我耳朵一靠近,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还是不愿意说话了,只要我一靠近,他就推开我。
可第二天,我半夜起来解手,他可能摸到了还温着的床,却不见我,自己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了。我一进去,他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我就问他,“怎么了?”
他良久才问,“你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有必要回答他的,我就说,“去卫生间了。”
“嗯。”他嗯一声也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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