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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用武,又不能用文,再说闹钟曾经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太难办了。
这醋吃的,有点清醒。
“在忙吗?”邱翡之沉不住气。
他有点想骆溪友了,他不确定骆溪友在干什么,很想很想和骆溪友聊几句,一句也行。
“嗯。”骆溪友有一点点不想理邱翡之,他心里有点憋屈,既然都发晚安给别人了,为什么要纠缠不清呢,他得刻意保持距离,觉得嗯太板正了,思考两秒,又发俩字,“在忙。”
“嗯,那我晚点找你。”邱翡之通情达理,有分寸。但他心里和发出信息成反比,他多希望骆溪友可以说,没事,我可以和你聊会儿,你要说什么事?
“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骆溪友顿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心烦意乱,他带疏离,“可能晚点没有时间。”
邱翡之感觉到了,骆溪友不是那么想和他聊天,他心里难受,好像有什么压在胸口,但这个说法也不是很明晰表达出他心里的难受,他好像还有点难过。
渴望的没有拥有,盼望的没有得到。
近在咫尺的人变得远在天边,要怎么靠近都靠近不了,像夸父逐日,没有止境,夸父一直追,却永远追不到。至死,夸父逐日成了神话,供人们饭后津津乐道。
怎么会这样。
这是一个悲伤的命题——两条平行的直线无限接近,它们却永远不会相交。
是这样吗,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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