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毫米之处,骆沧凓惊恐,喊不出声,差点背过气去,那怪物往他嘴里钻,他深感自己要栽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心下悲凉,只感自己不明不白要死了,冤得目不肯眨。
一阵窒息后。
场景颠倒,骆沧凓回到爱人身边,原是一场惊吓梦,骆沧凓说笑般讲起这件事,爱人怪异一笑,顷刻之间变为孤魂野鬼飘荡,直勾勾的盯着他。
一声尖锐厉叫,骆沧凓瞬间惊醒,苏醒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混沌中感知自己头部发痛,他睁开眼睛,看见白茫茫的一片,屋子里面没有人,他茫然看着天花板。
外头有轻微脚步声,骆沧凓迅速闭上眼睛,逃避任何人的目光。
阳光已经从窗外透进来,柔和的光线照在光滑的地板上,一丝丝光线折射在水果篮里,水果个个饱满,色彩鲜艳。
骆沧凓迟迟不醒,骆溪友坐在床头,带着浓浓的鼻音,“医生说爷爷是轻微脑震荡,昏迷的时间不会很长,可是爷爷到现在还没有醒。”
他自责道,“如果我能接住爷爷,爷爷就不会受伤。他的头得多痛啊。”
邱翡之把手里的粥放在桌子上,抚过骆溪友的脸,目光含水似的注视他,“爷爷他站起来太猛才会摔倒,这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把这个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爷爷他会醒的,我们就在这里陪着他。”
骆沧凓心绪无比复杂,他铁了心,一心一意想拆散他们,为自己心里的念想做出最大努力,可昨天发一通脾气,让他意识到问题所在,分明不是和谁恋爱的问题,是他童年创伤以及一生不幸的问题。
他孙子会幸福。
他孙子的不幸福只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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