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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兆惠甫自一愣,少年也徐缓地转过脸来了。
只一眼,中年人便骇得连退两步。“你你”冷峻的眼、阴鸶的神情、无形的威严、慑人的气势,少年已然完完全全转变为另一个人了。
“倘若让十六爷我再听到你说一次我的妻子是杂种,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生为人!”
那般森冷的语调、那等严酷的威胁,好似被下了诅咒一般,中年人顿时惊窒得一时无法动弹,直到少年与满儿一块儿坐进轿子里,塔布和乌尔泰权充轿夫抬起了轿子掉头离去,他才惊叫出声。
“十六阿哥!”
可是十六阿哥不是已经二十六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