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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想哭!”苦着一张俏脸儿,满儿吩咐小七等她一会儿,一边定回寝室一边碎碎念。“老爷子,这可不能怪我,谁教你都不快点回来,都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没错,都怪你!”
不久,满儿盛装出了王府,还坐轿,后头跟着塔布、乌尔泰和小七,轿过什剎海、鼓楼来到顺天府衙门前停下,意外的是,衙门前竟还有另一顶轿子。
“耶是谁的轿子?”
“信郡王。”回答她的是小七。
“他来做什么?”
“信郡王的世子向二小姐搭讪,被二小姐甩了一巴掌。”小七耳语道。
“不会吧?”殴打皇亲,这问题她摆得平吗?“这下子可惨了!”更麻烦的是,信郡王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又护短,特地跑这一趟来,不外是为了“塔布,我想你最好去请十七王爷来帮个忙,我一个人可能不够分量。”
“奴才遵命。”
满儿说错了,在信郡王眼里,她不是不够分量,而是一点分量都没有。
“别人含糊你,本王可不怕你,”摸着两撇可笑的八字胡,信郡王两眼傲慢地盯着天花板,连眼角也不屑瞄下来一下。“不管那女人是不是你的亲戚,饶不得便是饶不得!”
“信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这不过是件小事,请您网开一面,我一定会记住您这份人情的。”
顺天府衙门大堂内,信郡王倨傲地站得笔直,满儿低声下气的俯首央求,顺天府知府大人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搞不清楚明明该是九门提督衙门的案子为何要送到他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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