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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她到底是怎么找上你的?!你肯定跟她装可怜了是吧?!你还有没有一点塔克里士兵的尊严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哨音,塔赞骄傲地仰起头:“就算是又怎么样?我和宋律睡过了,你有吗?有本事也去撒娇求她啊?我敢保证,我的喉音比你要有诱惑力得多!”
“你这个该被光者踢屁股的混账家伙……!”
“别管光者的屁股还是被光者踢屁股了!”菲尔缇插嘴打断了双胞胎的兄妹或者姐弟——取决于你问的是谁——即将爆发的争吵,迫不及待地问道,“她感觉怎么样?”
“嗯,这么说吧,”故意沉吟着吊着两个塔克里女性的胃口,塔赞黑色的尖舌在回忆中忍不住伸出唇板外舔了舔,“你们知道她尝起来是有带着星点辣味的甜味的吗?”
“什么??!!真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而且闻起来有点像凝光兰加水慢煮和慕鼠血酒发酵混合起来的味道。”
“光者的屁股啊……!”娜塔阿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这也太棒了……!”
“等等,等等,辣应该是一种刺激性的痛觉。”强行保持镇定的菲尔缇下声骨也在打抖,“这也意味着……?”
咧嘴一笑,塔赞没有直接回答,但这也足够两个塔克里女性发出激动的尖叫了。很好。因为他也很好奇用最柔软脆弱的部分接触她的液体会不会有额外加分的刺激感——安全起见奎斯不止给他带了齿塞还带了套,所以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是个未解之谜。
或许今天晚上她回来之后,他可以抢在奎斯、沃伊德或者这俩跃跃欲试的家伙之前哀求宋律让自己不戴任何齿塞和密封袋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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