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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震羽见状,不禁无奈地吁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了有用吗?
应该是没用了,可是,乐乐还是简单扼要的把一切说给宫震羽听。大老远从京城里赶来滇境,他总该有权利知道为什么要辛苦这么一趟吧?
听罢,宫震羽沉吟片刻后,微微上挑的凤目突然瞥向段云,那眼神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好似无形的刀般尖锐,让段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直犯嘀咕。
这家伙是谁啊?看起来大不了他几岁,却严酷老成得好象七老八十的老奸臣似的,不会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护卫的吧?
正忖度间,蓦然听见那人冷冰冰地问:“你真的阉了他们?”
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段云不觉脱口道:“还没有。”一说完,便兀自懊恼不已。
又不是乖宝宝比赛,他干嘛说实话呀?
闻言,那三个原本沮丧不已的父女顿时惊喜逾恒地乐开了嘴,乐乐则喃喃咕哝着“原来是骗我们的啊!”“那也不完全是骗你们的,”段云马上辩驳道。“经过我和舅舅他们讨论再三之后,已经决定要阉了那两个凶手,但是,他们希望在我表哥、表妹七七时再动手,权充是祭礼,所以只是时间还未到而已。”
既然还没动手,那就仍然有希望了。董百威和董湘云不禁欣喜地相互对视并拚使眼色,正想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跟段云谈条件,不料,才刚被废了武功的董湘萍却还不知死活,居然马上就凶巴巴地大叫了起来。
“那你还不赶紧放噎!”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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