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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无双至,这句话并不一定准。
祸不单行,这句话却灵验得很。
九月初,田地甫收割完毕,嘉珲正打算带领族人出猎,劾里钵却传来消息,他的叔叔和桓赧、散达终于与他正式决裂。收到消息后,嘉珲几经考虑,仍然交代阿克敦带领四十名族人出去狩猎,自己则留在村寨里待命。
十月,大雨累昼夜,冰澌覆地,这种天气实在应该躲在屋里喝酒吃肉最愉快,只有笨蛋才会没事往外跑,偏偏温都部酋长乌春就是个大笨蛋,穷极无聊率领族人前去攻打劾里钵,嘉珲马上召集各氏族带领人马前去助战,只留下八十个壮男留守村寨。
“达春跟我走,苏勒,我把琥珀交给你和阿克敦,请你务必要替我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俩。”
“放心,我会以生命保护她们。”
之后四个多月,嘉珲只偶尔回来两、三天,随即又离去。
这年的冬天比去年更冷,因为没有专供琥珀使用的“暖椅”幸好还有女儿纾解她的寂寞。
是啊,真的好寂寞呢!
虽然仍有哈季兰、格佛荷和苏勒、阿克敦,还有许多族人陪伴着她,但她依然由内心深处感到深深的寂寞。
因为看不见他。
她从没想到看不见他的酒窝,看不见他慵懒的笑,看不见他炽热的眼神,看不见他的蜈蚣疤痕,竟然会令她如此寂寞,寂寞到想放声大哭。
但是她不能哭。
因为他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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