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安德烈下意识反问,他天生的黝黑皮肤足以掩盖所有异样。
“不知道呀,瞎猜的,看起来我是猜对了。”阮秋秋说着,眼尾翘起弧度,只觉这段对话分外幼稚,与他的行为一样,莫名冒着傻气。
身前蜥人闻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垂头发出一阵模糊笑音。
说来奇怪,本该是场尴尬会面,毕竟情欲冷却后的清醒时刻最为难堪,可两人相处依旧暧昧,潮润黏稠的欲念充斥在表象之下,又被另一种怦然而青涩的悸动所取代。
“秋秋,我……”
气氛愈演愈烈,安德烈情不自禁向她贴拢,正要开口,忽然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焦味,沿着角落蔓延而出。
两人动作随即凝固,在他调头看向厨房之前,阮秋秋的惊呼声打破了所有旖旎。
“——哎呀!菜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