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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不愿将安德烈视作缓和性欲的道具,恋人之间不该如此对待。
翻来覆去没有得出结论,脑海里那根狰恶性器的轮廓却是愈发清晰,她的指尖按向隐在中央红肿花核,缓缓按压,以此取悦自己。
微不可闻的呻吟掩在床被之下,她睁大褐瞳,思索如何面对明天的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