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申报

前，“我要求单独和我当事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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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点点头，口供房内的警员走出，程悦心才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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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灯光惨白，张世良蜷在椅子上，指甲缝还沾黄色烟渍，程悦心推开门，他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轻佻，“我大佬够意思，给我找这么漂亮的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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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对面坐下，摊开的文件，里面警方报告显示，昨晚抓捕现场，张世良的手正掐着妓女小兰的脖子往她嘴里塞塑料袋装的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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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她拧开钢笔帽，“货从哪来，又怎么到嫖客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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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不该帮我脱罪吗？”张世良翘着腿晃了晃，“问这么清楚，你想帮死差佬钉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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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笔尖停在纸上：“我要知道所有细节，才能找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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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抽出另一张照片，是小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比如，你逼她吸毒控制她，算不算胁迫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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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瞳孔骤缩，“她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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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程悦心翻开录音，里面传来小兰哭到沙哑的声音：“他说不帮他带货，就把我裸照拿到我儿子学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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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抬眼看着他，“张世良，你知道胁迫他人贩毒量刑多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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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来就是帮我脱身，”张世良鞋尖点着地面，“刚才那位雷督察抓我时，可没少对我‘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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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心的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斜的墨线。她知道雷耀扬的审讯风格强硬，但从未听过这些细节。“所以？”她稳住声线，“你想指控警方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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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良靠回椅背，“那要你去想，想想怎么帮我赢这场官司，任何手段我都能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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