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或多或少病重、去世了。
最先到的是打扮朴素的幺爹,他喝茶只喝百钱以下的,往日非常“守规矩”,谁人见他皆是颇有赞赏,说幺爹宵肝忧勤,澹泊寡欲,为操持这个家属实辛苦。
而幺爹做事就两个准则。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幺爹绝对不多做一点事,层层往下推去,错也不在自己,等家里追究责任,就说仆从办事不力。
无过则是有功。
他擅长和稀泥,让家里人都有面子,也就是皆大欢喜,要去找幺爹致命的问题,难上加难。
他右手边是我爹,长相儒雅俊秀的男子,风度翩翩,完全看不出信奉邪教。
我爹不仅信奉邪教,曾经还道:“箱子装两百捆钱,看不起谁?”
我爹表示,两百捆钱跟打发叫花子没什么区别,除非是一箱金条,他才会高看一眼。
毕竟他走到这个位置,属实看不上两百捆钱,跟他相同地位的亲戚也如此认为。
他们两日就能拿到两百捆,还都是手底下喽啰似的商人送的,属实没新意。
大搞卖官卖爵、牵线搭桥的事情,也是我爹擅长的。
我爹对面是个卷头发的女子,我需要喊她姑姑。
落座之后,几个人开始商谈。
首先是我爹,他一开口,就是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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