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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千山翘着二郎腿坐在霍明绪身边,低声和陆成川说:“看到没,想接人被拒了,咱霍总什么时候吃过这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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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川喝了一口茶,也低低地笑:“活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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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绪没在意两人的调侃,端酒杯喝了一口,季千山又夸张地摇了摇头:“还有更让你活久见的事,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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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吊起了陆成川的胃口,才挑眉说:“就因为陈瑞民不尊重我们霍太太,霍总一怒为蓝颜,直接出手搞垮了陈家。怎么样,你就说霸总不霸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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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川看了霍明绪一眼:“看来今天特地调班过来值了,能一睹霍太太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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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进城!”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司机正伸长脖子揽客,看到乔澈四处张望,朝他招招手:“上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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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澈低头看了一眼霍明绪发来的地址:“到一环路的安成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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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解了车锁:“上来吧,我家离那边不远,给30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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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钱合理,乔澈拉开后座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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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有浓重的汽油味,乔澈一上车就不适地皱了一下眉,伸手把车窗往下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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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他,搭讪道:“你是殡仪馆的职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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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澈懒懒地不想开口,“嗯”了一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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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乔澈的冷淡,笑嘻嘻地问:“你们员工火化有没有内部折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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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实在冒犯,乔澈没开口,偏过头看着窗外,因为气温低,车窗上覆盖了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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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澈用食指在车窗上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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