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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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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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康宁……在羿玉和纪泽讨论案情的时候，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站在羿玉身后，静静地听他们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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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纪泽点出康宁的死亡时间，办公室里才发生了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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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的瞳孔在细微地颤抖，他在疯狂地思索，应该如何应对邪祟的突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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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提及康宁的死亡时间触怒它了；还是它一直都想继续那晚未完成的事情，索性就选在了此刻；更有甚者，它是为了羿玉而来的……思及此处，纪泽鬓角滴落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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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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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羿玉开口了。他将肩膀上纪泽的手拿了下来，缓慢但坚定地转过身直视着满天白纸描绘出的那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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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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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歪了下头，原本触碰着头发的手指因为羿玉的转身而悬在了羿玉的面前，羿玉几乎能够闻到一种冰冷寒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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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纪泽紧张地盯着人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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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无形的手动了，它从羿玉的眼前移开，平行到羿玉的耳侧，然后轻柔地覆在羿玉冰凉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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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在那只手开始移动的时候心脏就提了起来，被触碰到的时候更是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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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有什么冤屈吗？”羿玉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躲开那只冰冷的手掌，“让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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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的头回正了，不知是不是错觉，羿玉能够感受到一道粘稠的视线在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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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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