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识后退两步，手臂也缩了回来，随即又因为担心激怒空白人影而硬生生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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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喉结动了一下，眼中泛着紧张的光泽，好在空白人影没有因为他小小的躲避而生气，不知是因为不在乎还是羿玉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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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鬼就这么僵持在办公室里，时不时传来外面霍晓云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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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有好几次都想试试用佛珠能不能驱离空白人影，可是仔细想想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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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的作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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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如果是你的话……你点点头好吗？”羿玉在短暂又漫长的沉默后又一次尝试与空白人影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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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人影非但没有回答，反而在一点点变得模糊，长时间漂浮在空中的纸张如同失去了牵引的绳子，一下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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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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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离开了，或许还在这里，只是他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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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呆怔两秒，倏然吐出一口气，漫长到有些麻木的紧张忐忑之感重新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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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十秒，羿玉才发现纪泽是不是安静太久了，猛然回头，却见纪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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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连忙过去，伸指一探，还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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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着拍了拍纪泽的脸，小声喊他的名字，纪泽眼睫颤抖，过了一会儿慢慢地醒了过来，瞳孔还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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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羿玉将他扶坐起来，纪泽的身体实在很沉，他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更是沉得像块巨石，稍微一不注意就会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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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垂着头，渐渐清醒了：“我……我刚才像是挨了一闷棍似的，嘶，后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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