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制是否也有另一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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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第九十九天的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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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第八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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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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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写生开始之前，羿玉先去了方为止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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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当方为止不在曦阳实验室的时候，他的办公室是全面锁死，无法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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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方为止当天来了曦阳实验室，他的办公室锁与不锁就是手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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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羿玉也不会撞见他洗澡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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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方为止在曦阳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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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最近基本上都在，而且来的时间都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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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叩门，紧闭的门自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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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入办公室，看到方为止背对着他，站在资料柜前整理东西，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口吻熟稔地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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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玉道了句“方先生”，走到方为止身旁，随意瞟了眼他正在整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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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空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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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夹边缘底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形，可见之前还是装了分量不轻的文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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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地方羿玉不知道，但是在曦阳实验室，很多资料都是有纸质备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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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空的？”羿玉按住了方为止手下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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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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