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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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内，陈斯衡待在隔离室里，对所有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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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为止与陈斯衡说话的时候，羿玉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不靠近，也不离开，时不时轻点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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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陈斯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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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对一个人面容及气质的塑造影响很大，陈斯衡的眼型没变，只是瞳孔发生了变化，整个人看起来就非常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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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居然多了几分无机质的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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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起话来不太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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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时候，感受不到，外界。”陈斯衡回答了方为止的一个问题，“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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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羿玉略微挑了下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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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方为止听到陈斯衡的回答，先回身看了一眼羿玉，因为刚才那个问题，实际上是他代羿玉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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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防护服的面罩，方为止看不到羿玉此刻的表情，他转回视线，陈斯衡正睁着那双过于漆黑的眼睛，目光刚刚落到方为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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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么时候？”陈斯衡询问今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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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止短暂回想了一下，告诉陈斯衡今天的具体日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