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始终将自己的角对准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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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耳”并不畏惧，它一跃而起，头牛蓦地直起身体，脑袋凶猛地撞向“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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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耳”咧开的吻部仿佛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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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头牛撞到自己之前，在空中调整了重心，几乎是擦着羚牛的弯角落在了雪中，收不住地滚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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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身后，一白一灰两道狼影已经借着头狼的遮挡，分别从下部与侧边咬住了头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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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碎裂的声音与羚牛的痛呼一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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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耳”迅速起身，从羚牛后方跃起，扑向了胡乱甩动身体的羚牛，撕开了羿玉刚刚咬出来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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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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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牛在雪地上画出狂乱又绝望的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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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转过头，看到羚牛群在年长羚牛的带领下围成一团，幼崽与老弱在中间，青壮在外层，角对着外面。四头狼只是围着，并不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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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经也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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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愤怒，令它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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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是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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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再看向族群，只是低头，抬眼，盯着撕咬攻击它的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