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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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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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绸苦涩笑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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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温柔地对他，总是无条件站在他这边，连他可疑地带着伤在不对的时间里出现在不对的地方，他也完全不会怀疑他是个做了坏事的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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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把他认成了谁，他宁愿相信他是想害他，也不想去正视他的关怀和怜悯，从一开始给的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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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爱你，月月，如果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如果我不是你的哨兵，你还会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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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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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季绸是他看的那本书的主角，对所有异常之处视若无睹，他甚至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坚持把他当作一个omega对待，即使他看起来完全是个alpha；他会爱他的哨兵，但说到底——他并不爱季绸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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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像救下雪花那样救了一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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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这个人是不是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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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想救的，也只是一个不存在的虚构的人物，而不是一个真实的活在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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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一时间有些迷茫。他给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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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绸却丝毫不意外他不会给他肯定的答复，只是用手缓慢地蹭着他柔嫩的脸颊，眼底漂浮着一种深可见骨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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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讷讷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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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匹配度很高的话，自然而然就会走到一起，结合，标记，然后同生共死，对彼此付出爱意，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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