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既保护了自己，也能保护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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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在无意间保护过明少荼和尤绯，所以他们之前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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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服务员躲避他视线的原因，大概跟他的身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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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人类，而是如书库本相那样的怪物，尘云离的注视会将他的表相固化成某个样子，甚至进而影响他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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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能解释明少荼不久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只要尘先生在这里工作一日，这里就只是书库。安全，且永远安全的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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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员工手册第零条，尘云离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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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误入了规则怪谈，没想到他自己才是那个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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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尤绯对戳破此事后，尘云离的能力会随之消失的担忧，其实也不算杞人忧天。文学作品中常有类似的桥段，这类事情现实中也时有发生，明少荼和两个尤字辈的资深员工都碰上过，不怪他们如此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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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尘云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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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先生是想明白了？”尤珐戴上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剥了几只炸虾放进磁盘，推给尘云离，“来，尝尝炸虾，这是这儿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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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绯的眼神幽怨地追了过去——那是他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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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完，他也挽起袖子剥了两只，默默塞进尘云离的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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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云离哭笑不得，倒也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是明白了一些……明先生，尤绯先生，你们现在看到的书库，应该都是我眼里的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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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以后也会是。”明少荼道，“你在书库一天，你的影响就会持续一天，往后的书库也会比今天太平很多。至少异常书籍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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