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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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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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文简眸光闪烁，捏着布帛的手轻轻发颤，心绪剧烈波动，却分不清究竟是哪种情绪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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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分明已经有一个答案，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尘云离，想从他这儿得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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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尘云离认出那张脸后，整只蝶都麻了——尴尬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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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说？他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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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张脸曾经长在我身上，可惜我现在是原型你瞧不见。而且这幅小像既然能被我感应，就说明上面的人大概率就是你心中白月光……那个与我同名的云离的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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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再多想一个字，他都要脚趾抠地抠出一座松风学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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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尘云离硬着头皮反问，“你觉得这是谁的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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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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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文简忽的一顿，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他身上转了几圈：“上面的人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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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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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张地问：“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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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中见过你化作人形的模样，小像上的人与你面貌相似，只是着装较为朴素，发上衣上也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饰品。”尘文简语气含笑，也越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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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蝴蝶，花哨一些怎么了？”尘云离叉起翅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弃吧，我在现实中变不出那副模样，没法儿给你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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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变不了，那就再入一次我的梦吧。”尘文简道，温柔又坚决，“黄粱造梦是你的天赋能力，别告诉我这也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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